“還清理垃圾,唐傲就他媽是一坨最大的垃圾……”
徐玉博怒吼,將對唐傲的不滿和憤怒,全部發泄在了唐山的身上。
唐山哪怕皮糙肉厚肌肉爆炸,在他這樣的攻勢下,也是青一塊紫一塊,但他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瞪著猩紅的雙眼盯著徐玉博。
論修為,他的修為能碾壓徐玉博一條街,單手能夠輪徐玉博千百次,但徐玉博的酒中放了藥,隻喝一口他便已經全身癱軟無力,失去了戰力。
不然,豈容徐玉博這般猖狂。
當然,這時唐山心底也是充滿委屈,你們兩個瘋批鬥法關我屁事啊!居然拿我當沙包出氣,信不信等老子能動了,先把你丫的脖子給擰斷了?
……
與此同時,司徒家。
知道王東要來,司徒桀直接將司徒家所有人叫了出來,全部站在司徒家門外,恭敬地站成了兩排,像是正在等待某個大領導來視察一般。
“家主這是什麼意思?一個毛孩子,有必要給他這麼大的麵子嗎?傳出去我司徒家還怎麼在臨海立足?”
人群中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冷聲說道。他是司徒桀的大哥司徒鬆柏,在司徒家也是掌控實權的人物,一直想要從司徒桀的手中奪過家主之位。
幾日前司徒桀將家族中的半數資產讓出去,已經讓他怒不可遏了,現在竟然還要帶著他們一起等著那罪魁禍首?這還讓他怎麼忍?
“是啊!我司徒家好歹在臨海,也是有頭有臉的,一個小醫館的醫生,也配這麼高的待遇?”
“就是,司徒桀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當年老爺子將司徒家交給他,是看上他的拚勁,但看看現在的他,哪裡還有當年的半點銳氣。”
“那就和司徒桀說一聲吧!他想要丟人,讓他自己丟去,彆連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