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芸本就心情不好,被蚩烈這麼一嘲諷,一時間心情變得更為沉重起來,臉色都隨之變成了鐵青色。
徐玉博瞥了古芸一眼,他略微沉吟了片刻,臉色無比凝重。
溫大人這邊,肯定是靠不住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所以,想要活命,還得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才行。
短時間內,徐玉博的心裡,閃過無數個對策和辦法。
他忽然上前一步,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出來。
“徐玉博,你還笑得出來?”
蚩烈斜睨著他,他對徐玉博倒也說不上恨,畢竟兩人的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真要計較起來,還是他蚩烈這邊坑了徐玉博一把。
當然,蚩烈是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的,他隻是有些差異,這徐玉博死到臨頭,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我與南疆的諸位,無冤無仇,你們要找的是陰詭門的人,如今牧霆玉已經跑了,我與南疆沒有恩怨。”
徐玉博微笑開口,看起來又像是恢複了從容自信一樣。
“你聯手陰詭門,綁架了我們南疆的聖女,還說跟你沒關係?搞笑吧你?”
蚩烈嘲笑起來。
現在,徐玉博和牧霆玉聯手的事情,他們這邊可是親眼所見。
而陰詭門綁架了南疆兩位聖女的事,牧霆玉雖然死不承認,但是他說的那些話,可洗不清楚。
反正就是黃泥巴掉褲襠裡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現在徐玉博想撇清楚關係,可沒那麼容易。
“諸位南疆的前輩,我可以對天發誓,綁架你們南疆聖女的事情,與我無關,並且我也絕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