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話之間,似乎都沒關注葉無忌,葉無忌卻一句話不說,隻是靜靜的吃完飯。
看到他吃過,牧非煙臉色通紅,卻也有點驕傲,收拾了東西走了。
鄭夏看著葉無忌,好幾次想要說什麼,可是依然沒說出口。
葉無忌不敢抬頭,他知道鄭夏想要說什麼。
可他開不了口,鄭夏也是。
越是他們這種乾脆利落的人,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反而越發的對這件事情更加的無法開口。
誰都感覺不好開口,卻又誰都心裡念著對方。
“我......”鄭夏看著牧非煙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收拾這裡的一切。
她不爭,不搶,不多言,不多問。
若是換個女人,和葉無忌有了肌膚之親,怕是早已對鄭夏產生巨大的敵意。
但是牧非煙沒有,她隻是靜靜的陪在葉無忌身邊,也從不去乾涉鄭夏和葉無忌獨處。
她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而是心底坦然。
這讓鄭夏對她這樣一個人,完全產生不了敵意。
鄭夏能感覺到,隻要她開口,說她是葉無忌的女人,牧非煙會立刻退走。
可她反而開不了口。
看著葉無忌,鄭夏也是同樣。
葉無忌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對她也沒有任何的拒絕或者其他表情,和平常完全一樣。
蕭軍躲在門外,嘴裡唏噓:“哎,至尊就是這一點急人,你好歹說個話啊。”
“你當至尊和你一樣,沒心沒肺的。這才是至情至性的至尊。他總是為其他人考慮太多,卻很難在自己的事情上做出選擇。”
“左手,右手,兩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