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思考著,康興得意洋洋的來到了病床前,把其他人都趕了一邊去。
他指著自己帶來的一個白人,看著許家人,鼻孔朝天的說道:“看到沒,這就是來自境外的神醫安杜爾先生。”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齊齊驚呼了起來。
“天哪,竟然是安杜爾先生,沒想到康興將他都請來了,這下說不定大小姐真的有救了。”
“這可是境外醫學界最負盛名的醫生,被譽為現代生命之父。”
“如果連安杜爾醫生都治不好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治好了。”
......
聽著眾人的議論,康興更加得意了。
“許家的,彆忘了之前的諾言!”
“今天,就是我帶走許心然的日子,哈哈哈哈......”
許家眾人聞言,頓時咬牙切齒,怒目而視。
康興卻毫不在意,甚至還挑釁的看向了許家眾人。
許狂氣得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打死康興。
那個安杜爾醫生倒還算有點醫德,並沒有理會康興的吹噓,而是認真替許心然檢查起來。
蕭軍感覺現場的氣氛有些怪怪的,明明是為許心然治病,可許家人卻沒有多少請到名醫的欣喜,反而臉上都帶著一團陰雲。
他用肩膀擠了擠許狂,對他眨了眨眼,露出一絲詢問。
許狂撇了康興一眼,扭頭走了出去。
“和康家有問題?”
蕭軍跟著他出來,來到外麵的一個僻靜地方。
許狂默然點頭:“我們兩家是世仇。”
“哦?”
蕭軍頓時來了興趣。
許狂滿臉無奈的說道:“他這麼做,並非覬覦我姐的美貌,而是純粹來惡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