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南還是把咖啡給她換成了熱水,隻是燙不死人的那種。
他貼心的想,如果周總等會兒真的被潑了,白水至少沒有咖啡那麼狼狽。
可阮星晚不過是打打嘴炮解解氣而已,她也沒那個膽子潑周辭深。
這會兒肚子裡的小壞蛋正在鬨騰,她乾嘔了好幾下,喝了水才緩解了點。
等一杯水見底時,周辭深才回來。
他解開西裝的紐扣,坐在阮星晚對麵,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淡語氣:“找我有什麼事。”
這男人是真的狗,明知故問。
阮星晚也不想和他廢話,從包裡拿出一張欠條來:“雖然我對周總這種多管閒事言行不一兩麵三刀的做法感到很......”
話說到一半,她就感覺整個辦公室裡的溫度驟然下降。
阮星晚麵不改色的轉了話鋒:“感到很欽佩,也對周總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手法由衷的讚歎。”
周辭深沒耐心聽她在這裡胡扯,不悅打斷她:“說人話。”
“簡單來說就是我雖然覺得你的做法很可恥,但我還是做不到可以心安理得的背負巨額欠款,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憋著氣給你寫一張欠條。”
這不就是狗男人最想看到的嗎。
周辭深抬眸看向她,冷峻的五官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所以呢,這次你打算怎麼還。”
阮星晚嘴角抿起,剛想開口,他就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慢條斯理的堵住了她的後路:“不接受分期。”
“......”
她就知道這個萬惡的資本家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