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星晚卡著周辭深去公司的時間,到了星湖公館。
傭看著她帶來的兩個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汗都快冒出來了,隻能找了個借口:“太太,先生交代過,無關人等不能進入......”
阮星晚也知道那個狗男人的脾氣:“他們不上去,我拿下來就行。”
說著,她拉著空行李箱往樓上走。
傭人緊緊跟著身後,勸著這對在她看來是在鬨彆扭的小夫妻:“太太,你要不還是等先生回來了再搬吧,不然他會生氣的。”
“他有不生氣的時候嗎,他現在就是覺得我的東西占了他的地方,礙了他的眼睛,我都搬走看他還能找什麼話說。”
“唉,太太......”
傭人見勸不住,隻能偷偷溜走,去給周辭深打電話。
阮星晚進了衣帽間,看著整麵牆的衣櫃,感覺太陽穴都在跳。
這些衣服都是按照她的尺寸定製的,她卻從來沒有穿過,也沒有一件是真正屬於她的。
不過周辭深讓她搬走她也能理解,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星湖公館迎來了新的女主人,彆人看著這一衣櫃的不屬於自己的衣服,肯定會不高興。
不得不說,周辭深真的是把資本主義體現的淋漓儘致,一點兒都不浪費人力物力。
阮星晚隻放了幾件衣服,行李箱就滿了。
她看著這冰山一角,突然有些後悔當時那麼衝動答應自己來搬了。
現在好了,彆說把全衣櫃的衣服拿走,就單單是這個行李箱,她都沒辦法提下去。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傭人拿著電話過來:“太太,先生找你。”
阮星晚接過,突然有些無力:“周總,我......”
男人不帶溫度的聲音傳來:“不用搬了。”
阮星晚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好事,愣了愣才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