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想說,他做的事也沒比他說的話好到哪裡去。
都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由此可見,周雋年這個哥哥,還是對周辭深有弟弟濾鏡在的。
周雋年見她不說話,又道:“我知道這些話由我來告訴你,可能不太適合,但這件事辭深是永遠不會自己說的,我隻是不希望你對他有所誤會,導致你們之間......”
阮星晚露出一抹微笑:“周先生說這些話的意思我明白,也很感謝你那麼信任我,把周家最隱秘的事都告訴我,可是我和周辭深已經離婚了,不管事他是麵冷心熱,還是嘴硬心軟,都和我無關。不過周先生放心,你今天說的這些,我半個字都不會告訴彆人。”
“我聽傭人說你到這裡來了,你......”
鐘嫻話說到一半,就看到周雋年身後的阮星晚,臉色瞬間冷淡了下來。
阮星晚道:“周夫人。”
鐘嫻看了一眼周雋年,又才看向她:“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已經考慮好了。”
“周夫人上次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我和季淮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他和周安安之間的婚事,我也乾預不了。”
阮星晚剛要拿出信封時,周雋年便道:“星晚,你和辭深離婚,他什麼都沒給你。這點錢你拿著吧,算是周家對你的補償。”
他不這麼說還好,一說,阮星晚頓時覺得手都開始燙了起來。
阮星晚想也不想連忙道:“不......”
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