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忱道:“那我明天來接你。”
“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中就飄著密密的小雨,整個城市似乎都被一層灰色所籠罩。
阮星晚穿著一身黑衣,和阮忱一次出現在南城監獄門口。
在登記處說明來意後,獄警帶著他們到了放骨灰的地方:“阮均的骨灰和遺物都在這裡了,你們簽個字就可以把東西拿走了。”
字是阮忱簽的,獄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阮星晚,忍不住道:“真沒想到阮均還有你們這樣的兒女,他也太走運了。”
阮均自從進了監獄後,就沒少惹是生非,不是在被打的途中,就是在去打人的路上,隨時都在嚷嚷著他女婿是周氏集團的總裁,典型的地痞無賴。
不過他嚷嚷這一通也不是沒有效果,還是拉了一幫人跟他一起越獄,隻可惜沒有成功。
阮忱簽完字後,看了阮均的骨灰一眼,薄唇緊緊抿著,沒有回答。
阮星晚道:“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獄警回過神,把阮均的東西拿給他們。
看著兩人的背影越走越遠,獄警心裡寫滿了好奇,阮均到底那副樣子,到底是怎麼生出這種氣質相貌的兒女的?
該不會是他從什麼地方拐來的吧。
出了監獄,阮忱道:“剩下的事交給我吧,你回家休息。”
阮星晚頓了頓,知道阮忱是怕她不想再麵對阮均,她淡笑道:“他人都死了,還去想過去的那些做什麼,而且我如果介意的話,今天就不會來了。”
阮忱嘴角微微抿起:“不管怎麼說,你還懷著孕,去墓地不合適,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小忱,我真的沒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