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阮均,她也不會被迫走到這一步。
而現在的阮忱,像是被人釘到了恥辱柱上。
阮星晚淡淡道:“小忱,在那些很絕望的日子裡,我也曾經想過,如果阮均不是我父親該有多好,那麼我就能徹徹底底的擺脫他,開始自己的生活。可是到了現在,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區彆呢。”
“不管怎麼樣,我也叫了他二十幾年的爸。而且照片的那個男人對於我來說,是全然陌生的,他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找過我,說不定他還不如阮均呢。”
見阮忱不說話,阮星晚又道:“小忱,即便我不是阮均生的,但我也是你姐姐,我們流的,是相同的血。”
除了父親不同之外,他們還有相同的母親。
過了會兒,阮忱才悶悶開口:“我知道了。”
阮星晚笑了笑:“好了,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就走吧。”
“等等。”
阮忱話畢,轉身又到了陽台,把箱子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他把照片和懷表給了阮星晚:“你收好,說不定以後有用。”
說著,又把阮均的日子丟進了紙箱裡,一起抱走。
阮星晚看了看照片,又看向他:“小忱,你要不要留......”
“我不要,我沒見過她,對我來說,她長什麼樣都無所謂。”
阮星晚道:“那我就收著,你什麼時候想看了就找我。”
她知道阮忱不要照片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裡的照片沒有他們母親單獨的,都是和那個男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