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坐在床上,雖然屋子裡開著空調,可她卻覺得四肢百骸都是冰冷的。
周辭深不可能無緣無故寫這句話,他一定是......知道了阮星晚落水的事是她做的。
按照周辭深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周老爺子這口氣估計是還沒咽下,全程沉著個臉不說話。
鐘嫻神色依舊淡淡的,而周安安則是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隻有周雋年道:“辭深有好幾年沒有回來住了,既然這次難得回來,那就多住一段時間吧。”
聞言,周老爺子雖然沒說什麼,但神色明顯是不悅的。
周辭深唇角勾了下,緩緩道:“正好這段時間公司沒什麼事,不然也沒有這個機會。”
他話音剛落,周老爺子便啪的一聲放下餐具,杵著拐杖進了書房。
很快,鐘嫻擦了擦嘴,也離開了。
周安安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
周雋年道:“辭深,你回來住也好陪陪星晚,她一個人住在這裡,總歸是有些不自在。”
周辭深瞥了眼默默喝粥的阮星晚:“是麼,我覺得的過得挺好的。”
阮星晚:“......”
周雋年笑了笑,拍了下周辭深的肩膀,轉動輪椅往花園走:“今天天氣不錯,我出去轉轉,你們聊吧。”
事實上,阮星晚也沒什麼要和周辭深聊得,她還想多活兩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