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阮星晚也沒有再繼續,隻是道:“杉杉,你幫我去重症監護室看看謝榮吧。”
“謝榮?”裴杉杉忽然想起了這個名字,詫異道,“就是幫溫淺的那個......”
阮星晚點了點頭:“這次他本來是想綁架我的,可沒想到的是,他也救了我。”
既然鐘嫻都已經是要把她置於死地了,那肯定不止是在車上動了手腳,即便她真的順著那條小路下山,也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麼在等著她。
裴杉杉想了想:“好吧,那我去去就回來。”
她也正要去問問醫生阮星晚的情況怎麼樣了。
裴杉杉離開後,阮星晚坐了起來,手放在了肚子上,漫無目的的看著窗外。
似乎是開始降溫了,小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屋子裡也沉悶的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門被人推開。
阮星晚以為是裴杉杉回來了,轉過頭剛要說話,卻見門口站著的,是周辭深。
她不怒反笑:“怎麼樣,周總是考慮好了嗎。”
周辭深靜靜看著她,一言不發的關上門。
阮星晚收回目光,看著前方。
周辭深站在她床邊,緩聲道:“阮星晚,我希望你能清楚,這個孩子不是因為我而沒的。我提醒過你,不要相信周家的任何一個人。”
“我知道,這就是你說過,我需要自己承擔的後果,不是嗎?”
阮星晚神色很平靜:“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周總就不用來冷嘲熱諷了人身攻擊了。”
周辭深被她氣得肝疼,吸了一口氣才道:“你非得這麼和我說話嗎。”
阮星晚看向他,隻覺得好笑:“周總不想聽的話,大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