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沒忍住笑出了聲。
裴杉杉繼續歎氣:“我發覺吧,他要麼就是不想和我吃飯找的借口,要麼就是指定腦子不太正常。”
阮星晚道:“不過外國人有時候確實會有奇奇怪怪的固執,你彆想太多。”
“我說真的,我要不是看他長得帥,今天在餐廳門口我就能拖著他去醫院看看。”裴杉杉盤腿坐了起來,認真道,“星星,你說,是不是長得越帥的人,腦回路越奇怪啊。”
“我覺得這個和長相沒有多大的關係。”
“怎麼沒有了,我覺得周辭深腦子就挺有問題的,現在終於找到一個能和他比肩的人了。”
阮星晚:“......”
裴杉杉道:“算了,不提這些煩人的事了,你今天和程未約會的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嗎?”
阮星晚糾正道:“不是約會,就是正常朋友之間吃頓飯。”
“好的,那你和程未正常朋友之間吃的這頓飯,有什麼超出了正常朋友範圍的事嗎?”
“......”阮星晚道,“沒有。”
看著她這個喪氣的樣子,裴杉杉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往往阮星晚臉上會出現這種情緒,都和一個人脫不了關係。
她來了精神:“周辭深是不是又去破壞你們了?誒誒誒,你看,我就說他腦子有問題吧,你看果然是這樣。”
阮星晚有些失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是真的搞不懂那個狗男人在想些什麼。
裴杉杉緊接著問:“然後呢然後呢。”
“沒然後啊,我和程未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