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拿起包包,轉身就走。
周安安父親連連朝靳老彎腰:“靳老實在對不住,她說的都是些氣話,您彆放在心上。”
靳老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我也幫不了你什麼了。”
周安安母親又看了一眼程未,後者坐在那裡,神色更是冷漠。
他隻能狠狠咬牙,不甘心的離開。
等他們走後,靳老歎了一口氣,對程未道:“小未,這次是我沒有弄清楚情況,怪我。”
“靳老說的哪裡的話,我隻是覺得應該把事情給你解釋清楚。”
靳老對阮星晚道:“小姑娘,這件事是他們不對,他們說的那些話你也彆放在心上。我本來也不想攪進周家和鐘家這趟渾水裡來,隻是誌文他曾經是我學生,現在鐘家這樣的情況,才想著說幫他一把。”
阮星晚笑了笑:“謝謝靳老。”
這時候,傭人敲了敲門,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靳老起身道:“走吧,吃晚飯了。”
程未和阮星晚走在後麵,低聲道:“星晚,這件事我本來應該提前告訴你的。”
他抿了抿唇:“抱歉,我本來是想讓他們給你道歉的。”
阮星晚道:“沒關係,我也從來沒有指望過能收到他們的道歉。”
不管是周安安,還是鐘嫻。
她們的道歉對於她來說,沒有絲毫作用,隻會讓人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