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無聲冷笑。
行,是他先開始的。
幾秒後,一聲響亮的耳光在黑夜中傳開。
還伴隨著陣陣回聲。
周辭深腳步咻的頓住。
即使他沒有開口,阮星晚也能感覺到陣陣寒意。
她道:“沒想到山裡不僅蚊子多,鬨出的動靜還挺大的,周總剛才聽見聲音了嗎?”
黑暗中,男人狠狠咬牙:“阮星晚!”
阮星晚無辜道:“怎麼了?周總也被這個蚊子叮了一下嗎。”
周辭深薄唇緊抿,到底還是理虧,沒有再就蚊子的問題追問下去,抱著她繼續往前。
幾分鐘後,那棟彆墅再次出現在眼裡。
阮星晚感覺整個世界仿佛都豁然開朗了起來。
“周總放我下去吧,我自己能走。”
“你不怕蚊子再咬你一口?”
“我覺得這裡已經那麼亮了,那個蚊子應該不敢再出來了。”
周辭深輕嗤了聲,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把她放下來。
進了彆墅,周辭深才把她放在沙發裡,轉身去旁邊拿了座機,撥通山下酒店的電話。
阮星晚豎起耳朵,直到確定他讓人儘快來處理路障之後,一顆懸著的心才徹底鬆了下去。
照這樣來看,路障的事可能還真不是這個狗男人做的。
正當阮星晚想的有些遠的時候,周辭深已經打完電話走了過來。
看著他脫了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阮星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個狗男人果然還是露出了他禽獸的真麵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