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把手機拿了過來,發現程未給她打了不少電話,裴杉杉也給她發了很多消息。
阮星晚看了看時間,還不算太晚,裴杉杉這個時候應該還沒睡,便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
裴杉杉道:“星星,你沒事吧,程未說你見周辭深去了,然後就聯係不上你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件事......說來話長。”
“沒事,我正好睡不著,你慢慢說。”
阮星晚:“......”
她咳了一聲,試圖岔開話題:“你今晚的約會怎麼樣了。”
提這個果然有用,瞬間戳中了裴杉杉的傷心事。
她沒好氣的道:“早知道我還是去幫大學生搬行李的,丹尼爾簡直有病!”
“怎麼了?”
“他不是叫了我和小忱晚上一起吃飯嗎,出門的時候,小忱說他有事去不了,然後就我們兩個人了啊,我當時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但......畢竟是一個機會嘛,可是到了餐廳後,你猜他又說什麼?”
阮星晚試探著問:“家裡罐頭又快過期了?”
裴杉杉冷笑了兩聲:“比這個還離譜,菜都已經上好了,他突然說他信佛,才想起今天是初一,要斷食,然後立馬起身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裡,你說他是不是有病?他不想跟我吃飯乾嘛約我啊,還找這種沒有十年腦梗想不出來的借口,我就沒見過他這麼莫名其妙的人。”
“......”
阮星晚平時看著丹尼爾,覺得他挺正常的,沒想到居然這麼不靠譜。
裴杉杉吐槽了一通後,仍然不忘正事:“對了,我這些事都不值一提,繼續說你吧,那個狗男人又對你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