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跑了一天,不嫌臟?”
“臟也沒見你少占我便宜。”
周辭深道:“你再不去洗,我現在就可以占你便宜。”
阮星晚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恨不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周辭深坐在沙發裡,淡淡道:“等你出來我就走。”
“真的嗎?我不信。”
周辭深看向她,輕笑出聲:“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還用等到現在嗎。”
“周總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會覺得慚愧嗎。”
狗男人說的自己多清白似得。
周辭深修長的雙腿交疊:“隨你信不信。”
狗男人就這麼坐在這裡,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阮星晚看了看旁邊熟睡的小家夥,最後還是決定狠了心,堅決不當著他的麵去洗澡,又重新倒在了床上,用被子緊緊自己。
周辭深:“......”
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阮星晚道:“周總,不管做什麼事,都有一個適可而止。”
今天她雖然一直在忍著,但也不代表狗男人可以得寸進尺。
周辭深抬手捏了捏鼻骨:“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
“那是什麼?”
阮星晚又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