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東西就拿東西,狗男人離得這麼近做什麼。
周辭深見狀,眉梢挑了挑:“你怕什麼。”
“誰......誰怕了。”阮星晚懶得和他扯,從他手裡把醫療箱搶了過來之後,回到了辦公室直接把門上鎖,不給狗男人留一絲一毫的機會。
她脫下外套,歪著脖子,噴了點藥酒上去,手拉著高領毛衣,另一隻手剛想要伸手去揉,卻發現因為扭到了脖子的原因,手一動就會扯到那根金,揉了幾下不但沒有緩解,反而還加重了疼痛。
正當阮星晚感到煩躁的時候,辦公室門外輕輕傳來兩下敲擊聲,然後狗男人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
“那我走了。”
狗男人快點滾吧!
獨自坐著生了一會兒悶氣,阮星晚把藥酒放了回去,拿上外套起身,準備去醫院看看。
可她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那個口口聲聲說要走的了狗男人,正靠在旁邊的牆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阮星晚沒好氣的道:“周總不是說要走了嗎。”
周辭深麵不改色的道:“你不是挽留我了嗎。”
“我什麼時候......”阮星晚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周總是又聽到我的心聲了?”
“差不多。”
周辭深握著她的手腕,把人拉進了辦公室摁在椅子上,重新拿出了藥酒,靠坐在了辦公桌上:“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你除了罵我,還會什麼?”
阮星晚道:“我是遇到什麼樣的人,就會激發什麼樣的潛力。”
周辭深嗤了聲,長指拉開了她毛衣的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