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剛才的話做鋪墊,不管周辭深怎麼說,阮星晚都是覺得這個狗男人在為了達成他的目的而找著借口。
就像是他以前對她說過,兩年後可以給她一個孩子一樣。
阮星晚不耐的重重拍了的手一下,想要揮開:“就算是我想要生孩子,那也用不著周總的施舍。”
當全天下就他一個狗男人似得。
果不其然,周辭深的臉色瞬間便冷了下來:“那你想跟誰生,程未嗎。”
阮星晚故意膈應他:“找一個不用讓我等兩年的,誰都可以。”
周辭深黑眸微眯,揉她脖子的手毫無征兆的往下挪了幾寸。
阮星晚反應很快,整個人往後猛地一退,雙手瞬間抱在胸前,不客氣的罵道:“你是禽獸變的吧。”
周辭深嗤笑了聲:“我是禽獸的話,你認為你現在還能坐著罵我?早躺著哭了。”
阮星晚:“......”
她覺得再和他多說一個字,她今天就會被氣死在這裡。
阮星晚拿著被狗男人扔到旁邊的外套,氣衝衝的往外走了兩步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周總走不走,我要鎖門了。”
周辭深這才緩緩站直,放下手裡的藥酒瓶子,慢悠悠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他低頭看了眼腕表:“我餓了,去吃東西。”
“我不餓,周總自己慢慢吃吧。”
阮星晚剛說完,肚子就十分不應景的咕咕叫了兩聲,
她突然想起,從昨晚到現在,她連一口水都沒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