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未還有其他事,沒多停留,很快便離開後。
阮星晚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呼了一口氣,然後把陳婉璐扔在了地上的項鏈撿了起來。
沒過多久,裴杉杉回來了,她一臉八卦的道:“我剛剛看到程未的車走了,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阮星晚道:“明天要去參加一個壽宴。”
“壽宴?誰的壽宴?”
這件事其實說起來還有些複雜,要從周安安那裡開始了。
阮星晚簡單概括了一遍後,裴杉杉恍然大悟,然後一針見血的道:“也就是說,上次你去的時候,周辭深那個狗男人也在,說明他和你說的那個什麼老爺子是認識的,而且明晚的壽宴,他肯定也會在誒。”
阮星晚:“......”
她怎麼沒想到。
裴杉杉趁熱打鐵的問道:“星星,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阮星晚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考慮什麼?”
“就是你和程未啊,還有周辭深,你到底選哪個?”
阮星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裴杉杉手撐在旁邊的收銀台上,托著腮:“要我也很難選,一個是幡然醒悟窮追不舍的前夫,一個是年輕優秀,暗戀你六七年的商界新秀。”
阮星晚沒好氣道:“胡說什麼呢。”
默了一會兒,她又才道:“我之前有想過和程未試試,隻是......”
“隻是你發覺,你心裡真正喜歡的,還是周辭深那個狗男人,而你又覺得,你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事,你沒有辦法釋懷,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和他複合?”
半晌,阮星晚才點頭。
裴杉杉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我也沒什麼經驗,不能給你什麼實質性的建議,不過吧,這種事也彆著急,萬一後麵還有更好的呢,是吧?咱們得廣撒網,不放過任何一條優質的大魚。”
阮星晚笑:“是,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