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卻道:“這不是你逃避的借口,雖然有時候真相往往會比現實更殘酷,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阮星晚微怔,這狗男人要不要話鋒轉變的這麼陡峭?
周辭深繼續:“即便你不在意真相是什麼,可現在已經因此牽連出了一係列的事情,置身其中的人,又怎麼能獨善其身。”
“我不明白周總的意思。”
“林致遠,你今天見到了?”
阮星晚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提起林知意的父親,頓了頓才道:“見到了。”
周辭深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弟弟發了那麼久的尋人啟事,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阮星晚皺眉,更加不懂了。
之前阮忱要做這件事的時候,她就沒想過會有什麼消息。
隻是周辭深現在這麼提起,似乎整件事都透露著一點古怪。
想了想,她不答反問:“周總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辭深長指輕輕敲擊著膝蓋:“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那我也沒什麼好和周總說的了,不送。”
阮星晚剛起身,周辭深便拉住她的手,笑了聲:“好了,不逗你了,我是調查林致遠的時候發現的。”
看出阮星晚臉上的疑惑,周辭深又道:“事情的真相或許對你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但是你必須知道過去都發生了什麼,才能對於未知的一切有所準備。”
“......周總能說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