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對男人道:“有些東西,雖然美麗,但可望而不可即,及時止損才是最理智的辦法。這個教訓算是我免費送給你的,不用客氣。”
如果不是男人見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了限量黑卡,開了一瓶路易十三的話,這會兒拳頭都已經落到他臉上了。
又見他氣度不凡,知道這是有錢人的遊戲,隻能訕訕離開。
酒保戰戰兢兢的拿著黑卡:“先......先生,我們這裡沒有六升裝的......”
周辭深道:“她剛才點的,給我來一杯同樣的。”
“好的。”
酒保把那張燙手的黑卡還回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他在這裡工作這麼久了,見到的富二代公子哥也不少,但上來就開一瓶六升裝的路易十三請所有人喝的,還真從來都沒遇到過。
周辭深在阮星晚身邊坐下,仿佛依然沒打算要和她說話。
阮星晚玩著手機,也沒有理他。
不一會兒,酒保把他們的酒上了過來。
阮星晚拿起抿了一口,甜澀之中,還有些辣喉嚨。
她第一次喝這麼烈的酒,忍不住咳了好幾聲。
本來想算了回家的,但那口氣卻怎麼都忍不下,硬是一點一點,將杯子裡的酒全部喝完了。
喝完後,不知道是不是這裡人太多空氣太悶的原因,阮星晚已經覺得熱了起來,雙頰燙的厲害。
她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該回去了。
出了酒吧,被冷風一吹,阮星晚打了個哆嗦,覺得頭有點暈,拿出手機撥了裴杉杉的電話:“杉杉,你在乾嘛呢?”
“我在看春晚,今晚春晚好難看啊......你還在程未家嗎?什麼時候回來呀?”
阮星晚道:“沒呢,我在酒吧,打不到車,我發個地址給你,你來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