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杉杉哦了一聲:“哦,有這回事,但是又詐屍了。”
“詐屍?”
“就是禍害遺千年,死了都要從墓地裡爬出來做儘壞事。”
丹尼爾抿了抿唇:“他應該,不是阮小姐的親生父親吧。”
聞言,裴杉杉忍不住側眸:“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知道的就隻有阮星晚,小忱,她,還有周辭深那個狗男人,畢竟這也是挺隱私的事,應該沒人會告訴丹尼爾吧。
丹尼爾笑了笑:“昨天的招標會,我也在場。”
裴杉杉恢複了平靜,又哦了一聲:“差點忘了你在追林知意呢。”
丹尼爾忍不住咳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頓了頓,他又道:“阮小姐的那個懷表,你們是怎麼發現的?又是怎麼知道那個和林致遠有關?”
裴杉杉道:“好像是阮均死了之後,星星和小忱整理他的東西發現的,小忱後麵還在報紙上登過尋人啟示,不過沒什麼效果,至於怎麼查到林致遠頭上的......”
裴杉杉說到一半,忽然警惕的看著他:“你打聽這些,該不會是為了告訴林知意吧?”
丹尼爾乾笑了兩聲:“沒有,我隻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隨口問問。”
裴杉杉才不信他,一個自己能撒出自己信佛不吃飯這種謊的人,在她這裡,已經沒有絲毫的信任度可言了。
丹尼爾繼續問:“那小忱......和阮小姐是同父同母,還是同母異父?”
裴杉杉實在不知道他打聽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怎麼又扯到了小忱身上,她閉上眼睛道:“這事兒你還是去問星星吧,如果她願意告訴你的話,我也不知道。”
丹尼爾薄唇扯了扯,沒有再說話。
由於下雨堵車,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了機場。
等丹尼爾把行李箱放到地上後,裴杉杉說了聲謝謝,剛想要離開,丹尼爾便叫住她。
他從車裡拿出剛才那把傘遞給她:“最近是雨季,帶上吧。”
裴杉杉緩緩接過,又抬頭定定看向丹尼爾。
後者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