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問了他的位置後,選了一家距離折中的咖啡廳。
過了十分鐘,阮星晚幾乎和沈子西是同時下車。
沈子西看到她時,揚了揚眉,就算阮星晚不說,他也知道她來找他的目的。
坐在咖啡廳裡,沈子西道:“新聞我看到了,你是打算對誹謗的人提起訴訟嗎?不過現在事情鬨得那麼大,估計作用不大。”
阮星晚搖了搖頭:“我是想問問你,起訴林知意的事怎麼樣了。”
沈子西一愣,大概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頓了頓才道:“林致遠那邊在施壓拖著,不過你放心,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我就能......”
“今晚。”
沈子西一瞬間還以為是他聽錯了,確認了一遍:“什麼?”
阮星晚輕聲道:“今晚直接以楊桂芬的名義,向林知意發律師函,其他內容可以模糊一點,但是必須要指出,楊桂芬是受了她的指使,才去我的工作室鬨。而且她也曾經,對我弟弟動過手,我弟弟還隻是一個學生而已。”
沈子西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林氏前段時間本來就因為項目的問題引出了不少事端,而現在如果指出林知意用了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甚至還用肮臟的手段想要去毀掉一個大學生,輿論估計不會小:“你是打算用這件事轉移注意力嗎?”
阮星晚點了點頭:“這隻是一方麵,一個星期的時間太長了,林致遠有足夠的時間去做其他準備,隻有這樣做才能讓他措手不及。”
“但如果是這樣做的話,林致遠肯定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係。”
阮星晚笑:“從一開始,我就是他眼裡的一根刺,即便我不做這些,他難道就會對我心存善意嗎。”
沈子西覺得她說的話也有道理,跟林致遠那樣的老狐狸鬥,要是瞻前顧後,怕得罪他的話,那乾脆直接跪地求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