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爺子重重杵著拐杖:“把人給我帶過來!現在!”
手下離開之後,周雋年被傭人推了過來,見他滿臉的怒氣,溫聲問道:“爸,出什麼事了。”
周老爺子坐在沙發裡,火大道:“把錄音筆寄過來的那個人,和之前找記者混進周家的,居然是同一個!這人太猖狂了!絲毫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周雋年道:“都是過去的事了。”
“過去?你知不知道我因為這兩件事,遭受了多大的損失!”周老爺子神色冷戾,“如果不是還有個周家擺在這裡,周氏早就成他周辭深一個人了的!”
周雋年無聲歎氣:“辭深也是您的兒子,為什麼您總是對他有著這麼大的敵意。”
周老爺子冷嗤:“能控製的住才叫兒子,控製不住的,隻能是敵人。”
周雋年沒有再說話。
一個小時後,溫淺被人帶了進來。
站在周老爺子麵前時,她滿臉都是驚恐,雙手緊緊絞在一起,想要說什麼,卻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周老爺子上下打量了她兩眼:“你就是溫淺?”
她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是......”
周老爺子把錄音筆扔到了她麵前:“這個是你的東西?”
溫淺咬緊了牙關,不敢回答,渾身都在顫抖著。
周老爺子厲聲道:“聾了還是啞了?我在問你話!”
溫淺瞬間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是......是我的......”
周老爺子冷笑,嘭的一聲重重拍在桌麵上:“你膽子挺大啊,敢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