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尖抵著牙,不緊不慢的出聲:“你都是在哪兒學的這種亂七八糟的話?”
阮星晚嚴謹道:“跟你學的。”
周辭深沒再理她,一言不發的開著車。
阮星晚找著話題:“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
“沒看。”
“李峰死了。”
“不認識。”
“......就是那個,幫溫淺比賽作假,還說溫淺賄賂評委的那個設計師。”
周辭深語調平淡:“哦。”
阮星晚吸了一口氣,又道:“根據目前警方的調查顯示,他應該是被仇殺的,但最近和他結仇了的,也就溫淺,可是他們兩個的體力懸殊太大,我覺得不太可能是溫淺。”
“也不一定是最近結的仇。”
阮星晚點了點頭:“他那個人挺輕浮的,沒品又惡劣,估計仇人還挺多的。”
周辭深:“嗯。”
又隻有一個字。
阮星晚不想理他了,索性閉上眼睛繼續補覺。
周辭深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動想要說什麼,但到底還是沒開口。
半個小時後,車在林家門口停下。
周辭深解開安全帶下車。
阮星晚走到他旁邊:“林南來接你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