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道:“你是不是想說,雖然不是你動的手,但是李峰死有餘辜,殺了他的人是替天行道?而這個人,如果是一個被通緝的人,就再好不過了?”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什麼意思了,是,我和謝榮認識,從小一起長大,但我有三年不在國內,所以他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和我也沒關係。自從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他。可是你呢,三番兩次在我麵前提起他,還在為他開脫,該不會真的是你殺了李峰,想要嫁禍到我頭上吧。”
溫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不敢看向阮星晚,一直在看其他地方。
見狀,阮星晚笑了笑:“你說的很對,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他被通緝的原因是什麼,你真的以為,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頭上,就可以一本萬利了嗎。”
溫淺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做了的事我承認,但我沒做的事,你彆想賴到我頭上。”
阮星晚不打算再跟她說下去,走了兩步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轉身看向溫淺:“你知道,你父親去世的事嗎。”
溫淺大概是沒料到會從她嘴裡聽到這句話,當即神色一變:“阮星晚,你怎麼這麼惡毒,先是把殺人的嫌疑推到我頭上,現在又咒我,你......”
阮星晚道:“他已經去世至少有一個月了,我告訴你這個消息,你卻說我是在咒你。溫淺,你可真是夠孝順。”
阮星晚說完這句話後,沒再停留,彎腰上車離開。
溫淺看著車開遠,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沒有發出什麼來。
死了?
不可能。
一定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在胡說八道。
溫淺拿出手機剛想要撥家裡的號碼,卻又猛地停住。
死了也挺好,至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再拖她的後腿,讓她被人看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