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敬尷尬的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坐在了一旁的沙發裡:“上次的周年慶上,我們也知道了阮小姐才是林氏真正的繼承人,目前林氏這個情況你也清楚,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
楊振接過他的話:“還是我來說吧。阮小姐,自從林董事長消失之後,林氏就亂成了一鍋粥,不管是合作方還是林氏的員工,都不知道未來會麵對是什麼,也不知道林氏會變成什麼樣,大家心裡都沒個底。所以我們也想問問阮小姐,對於林氏,你是怎麼想的。”
阮星晚道:“我和林氏沒有任何關係。”
趙敬又道:“是是是,那些問題都是林董事長......不,林致安留下的,我們也都分得清楚好壞,自然是不會讓阮小姐來接這個爛攤子,隻不過林氏上千名的員工是無辜的,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合作方,哪個不是有妻兒老小啊,林氏沒了對其他人來說沒有任何損失,可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投入了全部的家當和精力。這不知道得連累多少公司破產,多少家庭分崩離析。”
聞言,阮星晚皺了皺眉,沒說話。
楊振接著又道:“我們也知道,阮小姐沒有任何的義務為林氏的員工負責,可那不僅僅是上千個人,更是上千個家庭。”
趙敬緊接著繼續:“是是是,林氏其他的高層都跑完了,我們兩在林氏工作了那麼多人,跟員工那處的都像是親人似得,實在是不忍心呐。”
聽了這話,阮星晚看向她:“跟員工處的像是親人?”
趙敬以為阮星晚是有要鬆口的意思,拍了拍大腿:“可不是嗎!我們不能放著親人不管啊!”
阮星晚哦了一聲,緩緩道:“那我可能是市麵見的不多,第一次見逼著親人的家屬喝酒,還對她圖謀不軌的。”
瞬間,趙敬的臉色便是難以形容的尷尬與難堪。
他硬著頭皮開口:“那......那是我當時酒喝多了,胡言亂語的,還希望阮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楊振也道:“阮小姐,趙總可能是有些方麵做的不夠好,但他在林氏工作十幾年了,是有感情的。”
“小楊說的多,林氏就是我的家啊,現在家就這麼沒了,誰能眼睜睜看著。”趙敬說著,沉沉歎氣,“要是阮小姐還為之前的事生氣,我可以去......”
阮星晚淡淡打斷他:“所以你們來找我,是想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