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杉杉哦了聲:“我們應該沒什麼事可以聊吧。”
丹尼爾道:“我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所以沒能來找你。”
裴杉杉歪頭不解:“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丹尼爾皺眉:“你難道不是因為,我沒有找你,所以才去相親的?”
她乾笑了兩聲:“你想多了,我相親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那你相親是想結婚了?”
裴杉杉本來是打算說,“誰規定的相親就必須是想結婚了”,但是話到嘴邊以後,又改了口:“是啊,我都二十好幾了,再不結婚都是晚婚晚育了,能不著急嗎。”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和一個才見過一次麵的人結婚。”
裴杉杉覺得好笑:“那不然和誰啊,和你嗎?”
聞言,丹尼爾薄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裴杉杉道:“行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要聊,但我覺得,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說著,又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道:“你也看到我在相親了,我們這邊一個女人同時跟兩個男人糾纏不清是要和那個男人一起被浸豬籠的,你要是不想的話,勸你還是彆來找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丹尼爾皺眉,大概是不理解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裴杉杉本來是想借著她不了解國內的民俗故意嚇他的,沒想到,他是真的不了解。
還真是對牛彈琴。
她揉了揉眉心,轉身道:“我要回家了,拜拜。”
裴杉杉剛走了幾步,手腕就被拉住,丹尼爾的聲音傳來:“你真的要和他結婚?”
“你要隨份子錢啊?”
丹尼爾:“......”
裴杉杉拉開他的手:“你又不隨份子錢,關心我結不結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