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又道:“阮均和小忱的DNA檢測出來了嗎。”
周辭深不動聲色的舔唇,一時沒說話。
見狀,阮星晚便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消息。
如果是她猜的那樣,周辭深早就告訴她了。
既然他不願意說,想來......也就那樣了。
隔了幾秒,周辭深才道:“現在阮均都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出現他的名字,他和阮忱有沒有關係也不重要了。”
阮星晚能聽出來,這是安慰。
她靠在座椅上,慢吞吞的開口:“我隻是想不明白,既然小忱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為什麼還會說出那麼惡毒的話,仿佛隻要毀了小忱的一生,他就很開心。”
“一個嗜賭如命的人,你能指望他有什麼高尚的情操。”
“可......虎毒尚且還不食子呢,就算是再窮凶極惡的人,也不會對自己的兒子這麼殘忍吧。”
阮星晚話音落下之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沉默了幾秒,忽然又道:“這種事也不是沒有概率的,當我沒說過。”
周辭深:“?”
剩下的路程裡,阮星晚一直看著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理周辭深。
周辭深太陽穴跳了跳,畢竟是他理虧,沒有再說話。
出了電梯,阮星晚看向隔壁的門,隨口問道:“這家好像有一個小孩子,你出門的時候遇到過嗎。”
周辭深神色不變,語調淡淡的:“沒有。”
阮星晚哦了聲,跟在他身後進了屋子。
洗完澡出來,阮星晚盤腿坐在沙發上,給裴杉杉發消息,問她和相親對象的進展。
阮星晚:【電影看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