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周辭深的意思,雖然她上次懷孕,周辭深一直不同意她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卻從來沒有做出任何強製性的措施,在某些時候,她也確實能感覺到,周辭深和她一樣,在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
隻不過,結果還是一樣。
周辭深見她不說話,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兆頭,他舌尖抵了抵牙,放緩了聲音:“你也說了,我們的情況不一樣,我隻是想要保護好你。”
阮星晚道:“我發現你現在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了。”
以前的狗男人就是怎麼損怎麼說,那張嘴從來就不饒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居然還會說軟話了,哄的人一愣一愣的。
周辭深笑了聲:“因為我發現,你挺吃這套的。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
阮星晚踹了他一腳:“好了回去了,困了。”
“不繼續問了?”
“問你也沒用。”
“那你直接去問丹尼爾吧,我的意見也隻是參考。”
阮星晚:“?”
麵對她詫異又震驚的目光,周辭深道:“很難猜嗎。”
“那也......”
猜的太準了。
周辭深道:“你朋友就那麼幾個,能夠讓你這麼擔心的,除了裴杉杉以外,難不成是許灣?”
阮星晚道:“那你覺得,丹尼爾會是什麼答案。”
“不管是什麼答案,既然你說了,他對裴杉杉有好感,又在一起鬥地主,這種事本來就是兩個人的責任,沒理由一個人承擔。”
阮星晚:“......”
神他媽鬥地主。
阮星晚忍不住小聲道:“我看你才像是個地主。”
不僅是無良地主,還是個可惡的資本家,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