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淡淡道:“應該是靠鐘嫻那邊。”
沈子西道:“不過說起來,鐘嫻背後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查這麼久了都還查不出來。”
江晏道:“對方一直藏的很深,我想,可能連鐘嫻都不知道他是誰,隻是偶爾對她提供幫助而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話音落下後,兩人同時看向周辭深,後者輕輕抬眸,不緊不慢的道:“看我做什麼,計劃不變。”
沈子西道:“我是覺得,按照你對周雋年的態度,你大概率不會對鐘嫻動手。”
周辭深靠在沙發裡,語氣淡漠:“他是他,鐘嫻是鐘嫻。”
“你倒是分得開,周雋年會分的這麼開嗎。”
良久,周辭深才道:“不一樣。”
沈子西問:“哪裡不一樣?”
“周氏本來就應該是周雋年的,就算把我現在擁有的一切給他也無所謂。”周辭深聲音冷了幾分,“但是鐘嫻不同,阮星晚差點死在她手裡。”
沈子西道:“我覺得,如果是周雋年想得通還好,他要是想不通的話,這件事兒就麻煩多了。”
江晏歎了聲:“周雋年這個人,活得比我們都透徹。隻是這事兒換在誰身上,都是一個無解的死題,一麵是不得不麵對的事實,一麵又是養育自己多年的母親。”
周雋年這個人,溫和善良了半生。
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
由於前一天和裴杉杉約了逛街,下班之後,阮星晚給周辭深發了條消息,便去工作室了。
今天才開了董事會,周辭深肯定沒那麼早能離開,說不定她逛了街再過去,他都還沒走。
車剛開到一半,阮星晚就到了許灣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