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說的,我欠你的多了去了,我哪裡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知道你欠我的多就好。”
阮星晚看著他遞過來的筆,隱隱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了,她婉拒道:“不太好吧,我現在還是病人呢,不能做這種費腦子的活兒,還是等......”
阮星晚剛想跑回病床,就被周辭深拉住。
他道:“我就在你麵前,費什麼腦子?”
阮星晚道:“誒誒,怎麼說著說著,頭就開始暈了,你幫我去叫醫生吧。”
周辭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阮星晚:“......”
掙紮了幾秒後,她還是妥協的接過了他手裡的筆。
之前每次畫周辭深,都是自己偷偷的,情緒也到那裡了,可現在他就坐在她麵前,盯著她讓她畫,這巨大的壓迫感,能畫的出來個屁。
阮星晚道:“那你放開,我坐對麵去,這樣沒法兒畫。”
周辭深鬆開手。
阮星晚蹭的起身,拿著紙筆坐在了床上,麵向他坐著,嘗試了好幾次卻都下不去筆,最後開始咬筆頭。
周辭深見狀,皺眉道:“臟。”
阮星晚咳了聲,調整了下姿勢:“你彆動啊,我要開始畫了,也彆說話,會打擾我創作。靈感這個東西,一被打擾了就沒有的。”
“嗯。”
聽他答應了,阮星晚唇角不易察覺的勾起,然後快速在紙上作畫。
沒到五分鐘,她就放下筆:“好了。”
周辭深不相信:“這麼快?你敷衍我呢。”
“困了困了,睡覺了晚安。”
說著,阮星晚把畫壓在了枕頭下,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