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今天是個好天氣。
阮星晚在整理床鋪的時候,看到了枕頭下的那張畫,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擴大。
也不知道周辭深看到會是什麼表情。
現在距離出院還有幾個小時,阮星晚閒著也是閒著,從抽屜裡找出了紙和筆,然後趴在茶幾上,開始勾線條。
到了中午,阮星晚已經畫好了三幅。
這下總能堵住那個狗男人的嘴了。
阮星晚起身,剛活動了下脖子,放在床頭的手機便響起。
她走過去,拿起手機,見是丹尼爾打的電話。
阮星晚大概知道,他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麼,停頓了幾秒才接通:“喂。”
丹尼爾道:“阮小姐,你......現在在忙嗎。”
“不忙,你說吧。”
“威廉他是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離開南城。”
阮星晚抿了抿唇:“我知道。”
丹尼爾道:“周辭深告訴你嗎。”
“嗯。”
“那你......是怎麼想的。”
阮星晚吸了一口氣,看向窗外:“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頓了頓,她又才道:“杉杉這兩天怎麼樣了。”
“好多了,我昨天陪她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彆受太大刺激,注意點兒就行。”
阮星晚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這些事,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她說些有的沒用的,過多的乾涉也沒意義。
過了一會兒,阮星晚繼續:“好,我這幾天有點事耽誤了,過兩天再去看她。”
“行,我轉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