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把旁邊的小家夥放在了腿上,從容自若:“我正在行使我身為父親的權利。”
阮星晚咬了咬牙,她就沒見過這麼能蹬鼻子上臉的人。
周辭深大概是察覺到她已經在發火的邊緣了,沉默了兩秒後,起身把小家夥放在了她懷裡:“我明天再來,你要是想我了,我也不是不能提前。”
周辭深走後沒過幾分鐘,小家夥就開始犯困了,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
阮星晚重新兌了奶粉給他,可小家夥沒喝幾口,就抱著奶瓶睡著了。
看樣子是很困了。
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那麼精神的。
阮星晚輕輕把奶瓶拿了下來,又把小家夥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才出去收拾客廳。
阮忱也從臥室裡出來。
阮星晚道:“我已經找到人帶孩子了,她明天就過來,你也該回學校了。”
阮忱嗯了聲:“我明天上午回去。”
收拾好東西,阮忱問:“周辭深搬過來了?”
阮星晚默了幾秒,才開口:“誰知道他的。”
阮忱嘴角勾了一下:“那我之後周末再過來,你最近小心一些,我覺得事情沒那麼容易結束。”
“知道了。”阮星晚頓了頓,又才道,“小忱,我一直想問你,丹尼爾是不是給你......”
上次丹尼爾說,是小忱告訴他,孩子還活著的事。
可阮星晚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他們說的,應該不止這個。
阮忱沒什麼反應,隻是道:“怎麼了。”
阮星晚看著他,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沒說出來:“算了,沒什麼,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