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竟堯皺眉:“周辭深是什麼情況,寧寧什麼時候從生日宴上消失的。”
手下道:“我剛剛去查過了,周辭深來江州已經有兩天了,他似乎一直在找江主。今天他大概是聽說江主會去小姐的生日宴所以才去了那裡,至於小姐是怎麼被他帶走的......”
江竟堯聽他欲言又止,厲聲追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做事的,那麼多人,居然就眼睜睜看著他把小姐帶走的?”
“不是的,是小姐主動跟他走的,我們提前沒收到消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小姐離開時,沒有人攔。”
聞言,江竟堯坐在了沙發裡,深深吸了一口氣:“江上寒那邊呢。”
“您也知道,江主的行蹤我們一向查不到,所以......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把這個消息告訴江上寒,如果寧寧有個什麼閃失,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是。”
很快,這個消息便傳到了江上寒那裡。
以江竟堯為首的好幾個江家人,都出麵朝他施壓,讓他立即解決這件事,把江初寧帶回江家。
實驗室外,江沅道:“現在怎麼辦,周辭深估計不是說說而已,按他那脾氣,可能真做的出來。”
江上寒收起手機:“明天早上,把阮星晚送過去。”
“能行嗎,他要的是兩個人。”
“不行就讓他把江初寧推到江裡去,這天不冷,死不了人。”
江沅:“......”
江沅又道:“可阮星晚肯定不願意走,你打算怎麼說服她。”
江上寒單手揣在褲子口袋裡:“她會走的。”
“為什麼?”
“讓她把孩子帶走,我們不再提供任何救助。或者她離開,把孩子留下這裡,讓他繼續接受治療。你覺得,她會怎麼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