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呈現出來的,是莫大的冷淡和疏離感。
阮星晚下床:“你不想看見我也行,我現在就走。反正你從一開始就不想和我結婚,結了婚也不回家,就算回家對我也是冷眼相待,我早該知道你有多討厭我。”
說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還帶了幾分顫音:“你放心,我保證走的越遠越好,讓你眼不見心不煩,喜歡你的小姑娘那麼多,你也能開開心心和她們在一起了。我知道,你早就等著這一天了吧。”
周辭深:“......”
他轉身叫住她:“你這都是說的什麼?我是這個意思?”
阮星晚理直氣壯:“難道不是嗎,生病了讓你吃藥不吃,還趕我走,你不就是報了這種想法嗎?”
周辭深靜默了一陣,自知理虧,起身坐在了沙發前,拿起了麵前的粥:“當我沒說過。”
阮星晚見狀,原本要溢出眼眶的淚水瞬間收了回去。
這招還挺好用。
她也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反矯情達人而已。
以矯情治矯情。
見周辭深把粥吃的差不多了,阮星晚又出去倒了水,把感冒藥拿了進來。
周辭深靠坐在沙發裡,抬手摁了摁太陽穴。
阮星晚把水和感冒藥放在茶幾上:“頭疼?”
周辭深嗯了聲:“有點。”
“淋了雨,又洗冷水澡,能不疼嗎。”
儘管話是這麼說,可她還是走到了周辭深身後,輕輕給他揉著太陽穴。
連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屋子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星晚小聲道:“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