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輕輕搖頭:“不用了。”
他們去一次,小家夥就會哭鬨一次,江沅說情緒波動大,不利於病情恢複。
頓了頓,阮星晚又道:“那你......要去見許阿姨嗎?”
周辭深邁著長腿往屋子裡走:“不去。”
阮星晚沒說什麼,看著遠處的景色出神。
來到江州,也差不多一個月了。
這短短的時間裡,好像什麼事都發生了,但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和鐘嫻勾結的,是江家內部人,江上寒還在查,查到會告訴他們。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
第二天,晚上十點半,私人飛機在南城降落。
阮星晚剛下飛機,就感覺到了一股燥熱的空氣。
和江州的濕潤涼爽比起來,南城確實是顯得乾燥又悶熱。
即便已經是深夜,也沒有一點兒風。
他們剛走到外麵,正要上車時,林南加大步伐走了過來,臉色凝重的開口:“周總......”
周辭深道:“說。”
林南支支吾吾的,偷偷看了幾眼阮星晚,似乎是礙於她在不好開口。
阮星晚道:“我先上車吧。”
周辭深拉住她:“沒什麼是你不能聽的。”
話畢,他又看向林南,語調冷了幾分,重複道:“說。”
林南臉上透露出了一絲同情,仿佛在說,“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這是你自己非要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