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逐道:“謝謝。”
阮星晚道:“是我該謝謝江先生才對,你特意跑一趟,還帶這麼多吃的。”
“阮小姐客氣了,我是來看寧寧,她年紀小不懂事,萬一平時說話沒個分寸,得罪了周圍同事,請她們吃點東西,也算是賣我個人情,彆和寧寧計較了。”
“江先生多慮了,寧寧在這裡和她們相處的很融洽,也很愉快。”
江雲逐笑,手推了推眼鏡框:“是嗎?這樣我也不擔心了。”
話畢,江雲逐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盒子,放在茶幾上,推到了阮星晚麵前:“對了,上次我見阮小姐挺喜歡這個東西,便買下來了,阮小姐看看。”
聞言,阮星晚一頓,拿起了麵前的盒子,裡麵正是她那天在珠寶上看到的戒指。
阮星晚詫異道:“珠寶展的東西不是不對外售賣的嗎?”
“本來是這樣的,不過我和展館的負責人商量了一下,他還是決定賣給我。畢竟賣阮小姐一個人情,比這個戒指本身要有價值多了。”
秦宇暉現在躺在醫院裡,自然不會是想要她的人情,那想要她人情的,就隻有江雲逐了。
阮星晚放下戒指盒:“我不太明白江先生的意思。”
“是這樣的,我本來有個項目,是在跟秦總談,但是前天他忽然生病住院了,合作也無限期擱置。我想,來南城這一趟,也不能白來,聽說周氏在新海岸有個項目,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參與其中。”
阮星晚笑了下:“江先生可能是誤會了,我這裡是珠寶工作室,不管是周氏,還是什麼新海岸項目,我都不太懂,也不是我的專業。”
江雲逐推了下鏡框,也笑:“是我唐突了,還請阮小姐不要怪罪。”
“江先生言重了。”
江雲逐起身:“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這個戒指,阮小姐收下吧,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了。畢竟從某些淵源來說,我們也能算是一家人。”
阮星晚知道,他指的是江州那邊的關係。
阮星晚也跟著起身:“謝謝江先生的好意,不過見麵禮就不必了,太貴重了。這個戒指多少錢,我轉給你。”
江雲逐道:“那這樣吧,當我送給寧寧的,在她結婚之前,阮小姐代為保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