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寧泄氣一般,坐在了床上,悵然的望著窗外。
沒過一會兒,樓下來了一個女人。
Freya取下墨鏡道:“她怎麼樣了。”
“剛剛吵著吃了飯,現在沒鬨了。”
Freya挑眉:“她這麼配合?”
男人道:“江小姐嬌生慣養,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也不經餓,給她吃了東西,再嚇一嚇就好了。”
Freya坐在沙發裡:“小姑娘膽子小,可彆嚇壞了。”
男人微微頷首。
Freya又道:“聯係上江州那邊了嗎,怎麼說?”
“江先生的意思是先不著急,她在我們手裡,不僅能威脅到江竟堯他們,還能用來對付江上寒。”
Freya點了一根雪茄,緩緩道:“江州出了那麼大的事,江上寒到現在都沒現身。”
說著,Freya眯了眯眼睛,緩緩吐了一口煙霧,不知道在想什麼。
男人道:“眼下這個情況,江上寒怕是也回不了江州了。”
Freya看向他,嗤笑了聲,不置可否。
江上寒絕對不會是一個能被低估的存在。
過了會兒,她又道:“讓江州那邊的人盯緊點,得找到周辭深的兒子和他母親,局勢才是對我們有利的,現在隻有一個江初寧在手裡,頂多也就是能牽製江竟堯他們,離我們想要的,還遠遠不夠。”
男人頷首:“我現在就吩咐下去。”
他走後,Freya抽完了手裡的雪茄,起身上了樓。
江初寧聽見腳步聲,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門口,渾身充滿了戒備。
很快,門被打開。
出現在視線裡的,卻是一個明豔張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