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雋年大概也是知道按周辭深的脾氣性格,壓根兒不會去參加,所以他直接讓人把邀請函送到了阮星晚手裡。
至於周辭深,隻要阮星晚去了,他就一定會去。
阮星晚把邀請函放在了旁邊,當是鐘嫻死的時候,她就說過,她和周家那邊,再無任何瓜葛。
也不存在會看在周雋年的情麵上,不好推脫這種事。
之後的兩天時間裡,林南來了幾次,跟周辭深彙報的,都是奧克蘭那邊的工作。
而林南走的時候,剛好都遇上了周辭深給阮星晚買了甜點,但是她卻吃不完,讓他帶走的情況。
雖然阮星晚之前去周氏時,也會經常給他們帶吃的,但是這會兒林南總覺得怪怪的,具體是哪裡怪,他又說不上來。
因為他帶走這些吃的時,周總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和藹了許多。
怪嚇人的。
林南膽戰心驚的離開後,阮星晚終於忍不住好奇:“你不是已經把周氏給周雋年了嗎,奧克蘭那邊......還有什麼工作啊。”
周辭深挑眉:“想知道?”
似乎都已經能預計到他下一句話了,阮星晚立即收回視線:“不想。”
周辭深道:“我記得有人說過,女人說不想,就是想。”
阮星晚:“......”
好的他不記,不好的他倒是記得挺清楚。
見她是真的不打算再問了,周辭深才緩緩道:“三年前我去奧克蘭出差時,以我私人的名義,隨手投了一個項目。”
阮星晚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緊跟著問:“後來呢?”
“後來,那個項目上市後,股價暴漲,我便成了最大的股東。”
阮星晚:“......”
可惡的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