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調淡淡的,由原來言簡意賅的一個“說”字,改成了:“什麼事。”
林南道:“周總,周氏的周年慶新加了慈善晚宴,其中拍品有一枚戒指,是二十多年前,林氏夫婦的訂婚戒指。拍賣品提供者,江雲逐。”
周辭深翻書的動作一頓:“戒指的來曆確認了嗎。”
“已經確認了,這枚戒指本身是由秦宇暉收藏,也曾經在前段時間的珠寶展上展出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阮小姐應該也見到了。”
周辭深慢條斯理的開口:“看來,這次的周年慶是非去不可了。”
“這一定是江雲逐的陷阱......”
“他手裡沒有籌碼,又怎麼設這個陷阱。”
林南道:“好的,我現在去安排。”
周辭深道:“把戒指的照片發我。”
“是。”
掛了電話,林南的照片立即發了過來。
周辭深點開,將圖片放大。
這時候,阮星晚洗完澡出來,一邊擦頭發一邊道:“你看什麼呢。”
周辭深放下手機:“沒什麼。”
阮星晚道:“林南沒給你打電話嗎?”
周辭深頓了頓:“怎麼?”
“他今天不是去提辭呈了,周雋年同意了嗎。”
“腿長在他身上,他要走,周雋年也攔不住他。”
阮星晚撇了撇嘴,不過聽他這意思,應該是成功了。
她轉身進了浴室:“我吹頭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