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
她收回視線,對上了周辭深的目光,微微歪頭,無聲詢問。
周辭深慢條斯理的開口:“猜得沒錯,除了你弟弟,也沒人有這個能耐。”
“他又去找許灣麻煩了?”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隻有掛在牆上才會老實。”頓了頓,周辭深又道,“當然,我除外。”
“你彆除了,你受之無愧。”
周辭深:“?”
這時候,秦宇暉大概是察覺到了他們的目光,繼而轉過頭,隨即嘴角的笑意頓時一僵,神色也冷了幾分,似乎還夾雜了些恨意,又快速收回了視線,若無其事的和對麵的人繼續交談。
阮星晚道:“慈善晚宴幾點開始?”
“九點。”
“那有得等了。”
他們剛打算去找個地方坐會兒時,江雲逐拿著酒杯走了過來:“周總,阮小姐。”
周辭深沒有反應,但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阮星晚禮貌性點頭回應。
對於周辭深的態度,江雲逐也不意外,隻是對阮星晚道:“有件事,我得對阮小姐說聲抱歉了。”
阮星晚語調淡淡的:“江先生客氣了。”
江雲逐繼續:“之前我在秦總手裡買下的那枚戒指,本來是想贈予阮小姐的,但被阮小姐拒絕了。剛好前段時間我得到消息,說周氏的周年慶上,有個慈善晚宴,我留著這枚戒指也沒什麼用,便想著,還是讓它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也算是對得起,這枚戒指原主人的初心。”
阮星晚敷衍道:“江先生的做法著實令人敬佩。”
“哪裡哪裡,不過是效仿前人罷了。”
虛假的和他客套了兩句後,阮星晚正想離開,卻聽見門口出現了一陣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