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逐沒有絲毫在意周圍人的目光,隻是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走到了江初寧麵前,叫了聲:“寧寧。”
江初寧看著他,感覺到了一股由內而外的惡寒,不由自主的後退,躲在了阮星晚身後。
江雲逐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看向阮星晚,笑容擴大了幾分:“阮小姐和周總也來了。”
周辭深淡淡道:“相比於我們,你好像更不受歡迎一些。”
江雲逐道:“這種場合,誰又是被歡迎來的呢。”
話畢,他拿了一簇香,點燃後,隨意插在了香爐裡。
這個舉動,被視為大不敬。
江家有老一輩的人見狀,忍不住皺眉上前:“你怎麼能......”
江雲逐完全不在乎,反而抽出絲巾擦了擦手,轉過身道:“人活著才有那麼多規矩,死了誰還在意這些。”
說話的那個長輩氣的不輕,杵著拐杖渾身都在發抖,江初寧連忙過去扶他,又看向江雲逐,脫口而出:“二叔,你太過分了!”
江雲逐笑道:“寧寧,你還小,等你長大一些就會知道,我說的才是對的。”
阮星晚道:“既然江先生覺得規矩太多,對於逝者毫無尊重之心,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參加這場葬禮。”
江雲逐看向她:“阮小姐這話問的好,我今天也不全是來參加葬禮的,隻是離開江家太久了,是時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