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裡麵,是十幾個中藥包。
以及,一堆針管藥劑。
這些都是臨走之前,江沅偷偷給她的。
都是一個星期的量。
中藥一天喝兩次,針每天打一次。
藥怎麼喝,針怎麼打,江沅都已經反複教過她了。
阮星晚呼了一口氣,把所有東西,都放在了冰箱最裡層,又用了幾個保鮮盒擋著。
周辭深也是對自己的廚藝有自知之明的,頂多就是洗洗碗,熬點粥,雖然沒有一次成功,但他打開冰箱的幾率隻有百分之零點一。
再加上有東西擋著,他絕對不會發現。
阮星晚熱了一包藥,喝了沒過一會兒,便有了困意。
看來這藥還有安眠的作用。
阮星晚頭剛挨上枕頭,便很快入睡。
這一覺睡的很沉,甚至連周辭深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沒有發現。
等她睜開眼時,外麵天色已經大亮,太陽也升了起來。
她伸了一個懶腰,習慣性的轉過身,見周辭深還閉著眼,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阮星晚不用想也知道他應該回來的挺晚,便沒有叫他,而是湊過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親了親,準備起身時,腰卻被人環住。
男人低低啞啞的嗓音還帶著倦意:“又偷親我?”
阮星晚趴在他胸膛上,唇角銜了笑:“我是光明正大的親。”
周辭深慢慢睜開眼睛,薄唇吻上她的:“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