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平白無故的挨了一拳,怎麼都說不過去。
裴杉杉把電話撥了過去:“你......到家了嗎?”
鐘文博道:“到了有一會兒了,怎麼了。”
“那個,醫生說了,你的傷口不能沾水。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讓你受委屈了......”
鐘文博笑了笑:“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
裴杉杉握著手機,到了嘴邊的話,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安靜了一會兒後,鐘文博道:“今天那個,不單單隻是你朋友吧?”
裴杉杉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鐘文博道:“其實我能看得出來他很在乎你,前男友?還是......追求者?”
“都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鐘文博道:“既然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就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不過看樣子,他似乎不知道我們在一起了。”
裴杉杉“嗯”了一聲:“他剛從......很遠的地方回來,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的。”
鐘文博問:“你現在和他在一起嗎?”
“對,不過他剛從搶救室出來,還沒醒。我和他也不算獨處吧,等會兒還有朋友會過來。等我和他說清楚了,就回家。”
“行,解釋清楚也好,需要我來接你嗎?”
裴杉杉連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早點休息吧。”
鐘文博道:“好的,有事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裴杉杉靠在沙發上,長長吐了一口氣。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就在她望著天花板出神的時候,病床上的人似乎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