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會這麼做,也在意料之中。
過了會兒,周辭深才道:“你和許灣怎麼樣了。”
阮忱聞言,薄唇微抿,沒有說話。
周辭深繼續:“看來是,不太理想,你還是太年輕了,總是糾結於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阮星晚從廚房端菜出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周辭深這番話,便立即開口:“吃飯了。”
周辭深唇角勾了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點到即止。
阮忱坐在那裡,垂著腦袋,看著手上的創口貼,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頓飯隻多了裴杉杉和阮忱兩個人,也差不多是一家人的存在了,有阮星晚在,偶爾能壓製一下周辭深,讓他不要亂說話,他們吃的也輕鬆隨意。
吃完飯,裴杉杉主動攬了洗碗這個工作,跑進了廚房。
阮忱也走了。
把阮忱送到門口後,阮星晚剛要折回,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等她的周辭深。
阮星晚走了過去:“怎麼了?”
周辭深抬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挺可愛的。”
阮星晚:“?”
她狐疑的看著周辭深,這人葫蘆裡又賣什麼藥呢。
阮星晚道:“你以後彆在小忱麵前亂說話,他......”
“正是因為他有那些顧慮,我才應該幫他一把。不是嗎?”
阮星晚:“......”
該死,又被他拿捏了。
而最慘的,莫過於在廚房裡被迫吃了這盆狗糧的裴杉杉。
她一邊洗碗一邊歎氣,整個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