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灣不由得低頭,被他掌心握住的那個地方,溫度很高。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隻剩下窗外的雨點時不時敲擊著陽台的聲音。
片刻後,阮忱喉結微微滑動,側開視線,鬆開了她的手,坐在了沙發另一側:“我感冒了,離我遠一點。”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對她說,還是對自己說。
許灣道:“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打算就這麼躺在床上,不吃飯,也不吃藥。”
阮忱道:“不想動。”
許灣也坐了下來,隨手拿了個抱枕抱在懷裡:“你打秦宇暉的時候那麼有精力,火氣那麼旺盛,怎麼現在不想動了,你的力氣都揮散完了嗎。”
聞言,阮忱無聲笑了下,沒有反駁。
許灣又道:“你姐姐要是看到你這樣,一定很擔心。”
阮忱道:“彆告訴她。”
“知道了,我又不會找她告狀。”
許灣說著,拉開了阮忱剛剛拉開的抽屜,從裡麵找出了體溫計,在他耳邊測了測。
三十七點九。
許灣道:“燒的這麼厲害,你是真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阮忱嗓音很低:“過兩天就好了。”
許灣把體溫計放下,想去找點水果給他補充維生素,卻發生冰箱是空的,隻有幾罐啤酒。
這屋子裡連個外賣袋子也沒有。
許灣轉身看他,眉頭隱隱皺著:“你幾天沒吃飯了?”
阮忱道:“隻是今天沒吃而已。”
許灣不相信,拿出手機點了感冒藥,又在生鮮超市裡買了一堆水果和新鮮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