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雨水聲不停衝刷著窗戶,細長又綿密。
有了催眠的功效。
沒過一會兒,她便開始打盹兒。
許灣強撐著困意,訂了三十分鐘後的鬨鐘,準備眯一會兒。
她剛睡著幾分鐘,阮忱變從臥室裡出來,站原地站了兩秒後,回房間拿了一杯薄被,走過來蓋在她身上。
阮忱單腿彎曲,蹲在她麵前,就這麼靜靜看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屋子裡都很安靜,除了呼吸聲外,隻有沉悶又嘈雜的雨聲。
半個小時後,旁邊的手機輕輕震動。
許灣摸索著關了鬨鐘,睜開眼睛正準備起來的時候,卻看見阮忱就坐在沙發下的地毯裡,手裡拿的是那本《資本論》。
她揉了揉眼睛:“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不睡覺嗎?”
阮忱合上書,偏過頭看她:“睡不著。”
許灣坐起身,想著去看看他的燒退一點沒有,便伸出手,直接覆在了他額頭上。
好像更燙了。
應該是中午淋了雨的原因。
許灣掀開身上的被子:“這樣不行,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彆拖嚴重了。”
阮忱握住了她的手腕:“再吃兩道藥就好。”
“可你這......”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留在這裡陪我。”
許灣:“......”
所以他是在這兒等著呢。
阮忱鬆開她,繼續看書:“這雨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停,你要走我就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