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說完,丹尼爾已經從身後覆了上來,牙齒咬著她削薄的肩頭:“行,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麼了。”
這次機是沒有任何前戲進入,又是這個姿勢,裴杉杉不由得悶哼了聲,拿著手機的手都抖了一下,脖子也被迫仰起,呼吸多了幾分急促。
丹尼爾拿過她的手機扔在一邊,下頜緊繃,臉色冷冷沉沉的,不大好看。
這次他用力了許多,裴杉杉不由得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腦後的鯊魚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取了下來,半長不長的頭發垂下,有幾縷發絲汗濕的貼在耳後。
過了一會兒,裴杉杉突然意識到哪裡感覺不對,她扭過頭問道:“你是不是沒戴?”
丹尼爾雙手撐著她身側,眸子低垂,沒有看她,隻是“嗯”了聲。
裴杉杉剛要說話,卻感覺他忽然間加重了力道。
讓她到嘴的話差點變了聲,隻能扒著他的手臂,斷斷續續的道:“不......不行,你戴上再繼續......嗯!”
她感覺,整個人都置身了洶湧的海浪之中。
每一個打過來的浪頭,都幾乎將她淹沒。
等她就快要無法呼吸時,那股浪終於驟然停下。
在最後時,丹尼爾到底還是退了出去。
他承認,聽到她說的那些話,他是有些衝動失控的。
甚至想,如果再能讓她懷孕,那她是不是就能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安心心和他在一起了。
但這個想法確實挺混賬的,混賬到如果真的控製不住那麼做了,他都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她已經因為他,受了那麼大的苦了,還在喝中藥調養身體。
他簡直不是人。
而一旁的裴杉杉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內心有多掙紮痛苦後悔,隻是平複了一會兒呼吸,彎腰撿起地上的鯊魚夾,一邊夾著頭發一邊進了浴室:“我先洗啊,明天還要工作。”
對於剛才他的行為,她倒沒怎麼放在心上,男人不都喜歡不戴套做嗎,說是感覺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