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眼外麵的記者:“你等他們都走了再出去。”
許灣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她想問,為什麼不能保釋。
可是周辭深都已經出麵了,得到的卻是這個結果......
她再問又有什麼意義。
這時候,沈子西走了出來。
許灣望了過去,不等她開口,沈子西便搖著頭,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情況不太好,他不是很配合我。”
許灣問:“那......我能見他嗎?”
沈子西道:“能是能,但他不願意見你。”
許灣愣了愣:“不願意見我?”
沈子西咳了聲:“你彆誤會,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就是......”
他也不擅長解釋這種事,就怕越描越黑。
他剛才跟阮忱聊的時候,從他的態度和說的那些話能看出來的,他並不是因為照片的事,對許灣有任何意見不滿。
而是......這樣的情況,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被關在這個地方。
阮忱那樣的男生,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